2015年10月12日星期一

吴弘达:法轮功“活摘”没有证据

  据美国之音(VOA)报道,法轮功抛出的所谓中国政府从法轮功人员身上“摘取”器官的谣言,不仅遭到中国政府的明确驳斥,甚至连一些铁杆的反华人权分子都对此表示质疑,让法轮功拿出证据来。

  美国之音引述了一个法轮功人员曾铮(Zeng Zheng)的所谓“亲身”经历。曾铮对媒体说,她在被从拘留所送往“劳教所”的过程中,有医生询问他们的既往病史。除此之外,曾再没有举出其他所谓“证据”。曾铮是故意将中国对收押人员的例行身体检查(以决定是否适合收监)“臆想为”为“活摘”器官做准备。

  美国之音报道说,一名中国政府官员对《中国日报》说,这种指控完全是法轮功邪教捏造的谣言。中国官方称,没有一个法轮功练习者被“强制器官移值”。

  法轮功抛出的荒谬“活摘”言论,不但受到中国政府的驳斥,甚至还遭到部分铁杆反华分子的质疑并要求法轮功拿出证据。美国之音的报道说,曾在中国劳改队所待过的知名“反华分子”吴弘达(Harry Wu)就质疑法轮功对中国政府的指控。吴弘达说:“如果你(指法轮功)想讨论、想(向中国政府)抗议、想当面羞辱中国政府(指法轮功在中国领事馆前抗议——注),我能理解。但是我以前就非常清楚地告诉法轮功,你们确实需要拿出证据来。”

  吴弘达说,他在中国时跟病人和医生谈过话,从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的情况虽然仍旧存在,但现在政策上已经发生了变化。

  吴弘达曾多次公开质疑法轮功的所谓“活摘”法轮功练习者谣言,此次接受美国之音采访,再次表示了他的质疑态度。

王丹发飙:斥责法轮功谣言太离谱

最近微信上传一个关于法轮功的帖子,很好玩。这个帖子源自香港明镜新闻网的博客,博主提到那个“民运”狂人王丹,说他近日发飙,斥责法轮功网站编造的谣言太离谱。帖子内容如下:

说到那些法轮功网站就觉得可笑,他们天真地以为靠整天捏造高层政治谣言就能扳倒中共。中国人能这么容易被忽悠?到底是要用天真来形容,还是用愚蠢呢?“三退”两亿多?王丹前不久在脸书上发状态就对这种问题进行了批判。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又凭什么去让别人相信呢? 

纵观法轮功网站上的文章,无非就是无中生有,完全靠胡编乱造说事,根本都不用动脑子,且大多数内容都是关于那个活摘器官谣言的,还丑化国家领导人。 

明眼人都能想明白为什么法轮功现在会如此,他们的机会不多了,只能拼死一搏。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洪志的邪说正在面临现实的挑战,比如长生不老、容颜常驻。李教主近年来已经很少公开露面,甚至传闻法会上的李洪志是假扮的,足以见得其面临的尴尬处境。 

法轮功的目的现在不是为其组织正名,让法轮功回到中国,而是充当美国的打手,挑拨中国内政,并扳倒法轮功组织认为的头号敌人。除此之外,他们现在对于任何组织而言,都没有任何用处。能够沦落到如此地步,本人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了,坐等法轮功自取灭亡。 

2015年10月9日星期五

美国邪教主淫媾儿媳(图)

2015年8月24日,美国媒体“新闻早知道”(Firsttoknow.com)网披露消息称,美国新墨西哥州一邪教教主,利用其教义,引诱其儿媳与其发生不伦关系。美国网友在留言中纷纷斥其禽兽行为。美国著名邪教问题专家瑞克·罗斯也在留言中提醒网友注意加强对此类邪教的认识和防范。
  
    “救世主”迈克尔·特拉维泽 
  报道说,迈克尔·特拉维泽(Michael Travesser),原名Wayne Bent,该邪教位于新墨西哥州一偏远地区,他原系“基督复临安息日教会”(Seventh Day Adventist Church)的牧师。他的信徒包括数名儿童,都被灌输了他是救世主的思想。2000年的时候,特拉维泽声称上帝同他进行了交谈,上帝称他就是“弥赛亚”(救世主)。这意味着上帝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权力。
  在报道所附的纪录片中,特拉维泽谈论了与自己儿媳发生性关系一事。他对自己的这种行径毫无愧意,辩称他们之间的性关系不只发生一次,是上帝附灵在他身上,强迫自己与儿媳发生性关系。
  特拉维泽的儿子杰夫(Jeff)称他父亲与儿媳 “过灵床”时,他与妻子已经离婚。杰夫称:“是上帝指定他们这样做的……这是一种通过肉体行为实现的精神体验。”许多人相信杰夫也同其他信徒一样,已被特拉维泽洗脑。
  特拉维泽的不伦行为令网友感到震惊和愤怒。其中,来自伊朗德黑兰市的网友Avak Rob认为,“(特拉维泽)这家伙头脑不正常,而更不正常的是他的信徒。”美国德克萨斯州爱丁堡市网友Katherine Magallan认为,“他(特拉维泽)并非上帝,而是假扮上帝的恶魔。撒旦利用自己的能力怙恶不悛,从而让人们无法真正了解上帝。不要说是宗教人士,就是一知半解的人也能看出个中端倪。”网友Patricia Francis-Wilson评论说:“他们(指特拉维泽及其儿媳等)为什么羞辱上帝——上帝承受了各种羞辱。我得感谢瑞克·罗斯推荐了这本书(《邪教,洗脑背后的真相》),要知道邪教不单单会扭曲个人的思维,它还会扭曲一个家庭的思维——这些邪教为人量身定做,你一步走错悲剧变会上演。这就是我只与那些诚实、思维清晰的人交往的原因。邪教往往以扭曲的逻辑为基础,真恐怖!”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著名邪教问题专家也留言并提醒网友说:“邪教教育机构网站(Cult Education Institute )已存有该邪教教主的资料信息,对于此类邪教组织操控信徒的手法,《邪教,洗脑背后的真相》一书亦有论述,各类邪教教主欺骗到一些人,但其他人也可以通过了解邪教运作识破这类伎俩。”
  根据“维基新闻”网(wikinews.org)资料,特拉维泽所创建的邪教全名为“上帝,我们的正义教会”(the Lord Our Righteousness Church)。他曾多次预言世界将在2007年和2008年10月31日终结,他的儿子杰夫也与父亲的“预言”背书称,“我们对10月31日后的日子不抱期望。结果事与愿违,随后特拉维泽又说上帝对他说“多陪我一年”,而执迷不悟的信徒也无奈称“生活还得继续”。 2008年,特拉维泽因六项罪名被捕,被控3起性侵未成年人,教会领袖也承认他在过去曾经与未成年信徒发生关系。目前,特拉维泽因猥亵两名未成年少女被判处十年监禁,正在服刑中。 


美国女作家回忆童年邪教岁月

女作家泰勒·史蒂文斯(Taylor Stevens)是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她自小被信奉邪教“上帝之子”的父母带入邪教公社生活,期间先后辗转多个国家,过着被逼迫乞讨、被性侵犯的非人生活。她在29岁那年终于逃离邪教组织,回到美国。她以自己幼时的经历为蓝本,塑造了以迈克尔·芒罗为主角的系列小说,该系列小说一经发表,就获得美国众多知名媒体和出版人以及作家们的一致好评,被称为最具勇气和时代精神的作品,其本人也被赞誉为横空出世的天才。 
  近日,她在美国沙龙网(www.salon.com)上发表文章,回忆了自己当年在“上帝之子”邪教公社生活时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称在“上帝之子”日本公社的那几年是“最坏的时光”,时隔25年后和自己的孩子再来日本,终于让自己走出了那段阴影,心理上得到了“自由”。 
  泰勒·史蒂文斯的回忆文章如下: 
    
   作者:泰勒·史蒂文斯(Taylor Stevens) 
  我童年时期是在一个叫“上帝之子”的邪教组织中度过的。这个邪教组织由大卫·B·伯格(也称摩西·大卫·伯格)1968年在美国加州创立,通过宣扬“世界末日论”和孤立主义运动,利用六七十年代嬉皮士的“性爱自由”文化吸引信徒,很快在全球传播开来,并在100多个国家建立了邪教公社。 
  当大多数人谈论起邪教组织,他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德州瓦克市(Waco)的大卫教派(Branch Davidian);但是我所在的邪教公社一般位于中产甚至上层社会居住的社区,邻居们一般对邪教一无所知。在我们那个邪教不允许拥有私有财产,也不让我们在某地长期居住,所以即使一个邪教公社在某地存在了很久,但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每一个人都只是在不同的邪教公社短暂居住。教派的理念是,一个人拥有的任何东西不属于他,而是属于邪教公社乃至整个教派,而该理论也适用于配偶和子女,所以即使一个家庭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也不像一家人一样生活。 
  从我记事时开始,生活就是一个变化的漩涡:周围都是不断变化的脸、人名、口音和性格。一天下来,父母,兄弟姐妹或者朋友都可能离你而去。有些人我知道他们去哪了,有些则不知道。当然,就如同滚滚尘埃中也有不动的岩石,有些东西是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信仰、从上到下的控制,没有个性和自主权,以及每天被逼去做苦工和杂役来满足很多人的衣食需求。 
  14岁那年,我已经跟随着邪教组织先后在三个大洲、十几个国家辗转漂泊。在日本我过的最惨。
 作者去日本故地重游的广岛和平公园
  我的家庭在我12岁时候来到了亚洲,在随后的五年中,我在韩国和日本之间往返漂泊。偶尔和我的父母住在同一个邪教公社,但大多数时候不在一起。在这几年中,我的记忆只有两部分,一是在邪教公社内的生活,另外就是在街头的生活。我对邪教公社的大多数据点的记忆很模糊,部分原因是时间冲淡了记忆,更主要的原因是这个邪教的地下活动特性。我经常不知道我所处的地址——可能是为了有人逼我说出邪教公社地址的时候说不出来——我每次离开邪教公社到外面去的时候都有人押送。 
  这个邪教的教义不允许信徒去做有偿工作。邪教组织平时租房、买生活用品等的开销几乎全部来自于乞讨和兜售邪教宣传册和音像制品。我们的衣服和食品主要是通过行骗让人们白送给我们,我们把这种方式称为“提取储备金”。 
  这个邪教组织大多数的街头乞讨活动都是由儿童来完成的,因为对于普通人来说,相比好手好脚的成年乞丐,你很难拒绝一个儿童的乞讨。此外,邪教组织内由于无节制的生育,像我们这种儿童很多,读到六年级就已经是一种浪费了,这为邪教组织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 
  我能记住名字的地方也是我行乞时间最长的地方:东京、大阪、奈良、神户、广岛、福冈。 
  14岁那年在东京的时候,我曾经有过短暂的反抗;那时候我每天有810个小时逐家逐户乞讨,目的是为了让邪教公社不至于越来越穷。我那时候已经不想活了,并且第一次开始不相信我从小的信仰。我爆发了,开始对一些比较好欺负的成年教徒不敬:我和他们顶嘴争论,就一些小事大闹。在这个邪教组织内部的极权构架中,这是令人震惊且从未有过的行为。我所在的邪教公社的领袖认为我出现这种态度是因为缺乏爱,所以他的解决办法是让一个成年男信徒和我发生性关系。他们为此专门布置了一个有床的房间,里面放着浪漫的音乐。当我在那个房间里面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就不停地说话,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个男人无法忍受喊着要睡觉。 
  在我的记忆中,我分不清大阪、奈良和神户,也不知道是在其中的哪个城市的一年秋天,我们的房东准备拆掉房子,我们被赶了出来。在人们普遍住大房子的国家尚且不容易短期内找到能容纳40几个人的便宜住所,在日本就更不可能了。由于没有住所且冬天快来了,我们的邪教公社化整为零。我被分配到和两个成年男子、两个小男孩(不满13岁),一个更小的女孩住在一起。我们靠一个客货两用车生活居住。在长达数星期的时间里我都穿着凉鞋在雪地里穿行,因为这是我唯一鞋子。 
  乞讨,找免费的食物,找免费的旅馆安顿(货客车住不下所有人),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当找不到免费的旅馆时,我们就在城镇的贫民窟里面住便宜的旅馆,但我们只有钱开一个小房间,因为钱基本上都被邪教公社的领袖们拿去在旅馆长期包房居住了。和我一起的两个成年男子轮流在货客车里面和小孩子一起睡,并随时跟踪监视我,因为我这时候已经15岁了,没有人会奇怪一对男女睡在同一个房间。 
   我对那时候的回忆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对能拥有床和热水这样奢侈品的感激之情,还有就是当我回忆那些夜晚后,随之而来的恶心感,但这只是一时的。真正如梦靥般缠绕着我的还是在街头乞讨的艰难岁月,那时候被人拒绝的时候多于施舍,每天天黑时候会产生这样一种绝望:我们永远也乞讨不到足够的钱,这样的日子每天都在重复。 
以作者在日本的邪教组织经历改编的小说《面具(The Mask)》
  我们的邪教公社领袖经常在大阪-奈良-神户三地交界处某地为我进行驱邪。讲故事是我的特长,因为我们平时的生活接触不到外界的电影、音乐、书籍,讲故事是唯一的娱乐。后来,我开始把我讲的故事写下来。当我写故事的笔记本被他们发现,就会被拿走烧掉;我得到的惩罚是被关三天禁闭,且不许吃饭。他们说要先让我的身体虚弱,这样才能驱除控制我的邪魔。他们指控我为女巫,想让我认罪忏悔,我认了。我写下了所有我做过可能会被他们定罪的事情,然后编造出来了他们想听的东西。真是讽刺,我因为编故事受惩罚,随后又通过编故事来减轻落在我身上的惩罚。我认为他们没有完全相信我身上的邪魔得到了驱除,因为他们很快把我转移到另一个邪教公社,这里全是比我小的多的孩子和成年人,没有同龄人可以被我“污染”。在接下来的七个月里,他们指派了一个男人随时盯着我,并且让他在我身上的邪魔出现时候“打掉”它们。谢天谢地,他们眼中的“邪魔”没有出现。 
  我在17岁时候离开了日本。如果整个这段经历是一部电影,那么接下来的经历就是两分钟的蒙太奇:我搬到了别的国家,经历了更多的邪教公社。在日本所受的虐待和控制继续着,甚至还加剧了,最后如火山般喷发。20几岁的时候我来到了非洲,我所受到折磨有所缓解,这时候我决定逃离邪教组织获得自由。29岁那年我逃出来了。这时候的我文盲一个,已经和一个与我有同样经历的男人结婚生了两个小孩,没有作为一个人应该享有的社会支持,没有家庭、朋友,任何人的帮助。我们全家一起离开教会,最终到了美国并在德克萨斯州定居下来。孩子慢慢长大,我修复着心理创伤。我自学文学写作,离婚,出版了小说,意识到我比我母亲当年带我搬到日本时候的年纪还大——当时32岁的她和我父亲带着5个孩子搬到日本的邪教公社。 
  这些年,日本成了我的一块心结,我开始在想:如果我现在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去重访那个造就了我过去人生的国家,并重温当年的记忆,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我在想是否可以回到我受伤害最大的那个地方,用现在的状态,重写记忆。我想让我的孩子看看这个我长大的国家,给他们看看我曾经乞讨的地方,这样他们就会理解到我经历了什么,就不会认为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中层阶级的正常生活是理所应当的。最重要的是,我想以全新的我重新走走这些街道。虽然我曾经生活在这样的街上,但是我仍然成为了正常人,也正因为它们某种程度上成就了现在的我。我也常常怀疑这主意不好:这很有可能撕开一个已经愈合的伤口。 
  随着我写的小说越来越多,这种疑问也越来越强。我写的惊悚小说以迈克尔·芒罗(Michael Munroe)为主角,这是一个和杰森·伯恩(电影《谍影重重》主角)和杰克·里奇(电影《侠探杰克》主角)一样的角色。这些小说中的事件的发生地点都是来自于现实生活,这一次我准备把女主角放到日本。 
  离开日本25年之后,我带着孩子回来了,而且是回到了我当年悲催经历的震中区——大阪,我的两个孩子和我当年的年纪差不多。我们去了当年我乞讨过的庙宇和城堡。我第一次以游客的身份买门票进入这些地方。进去的每一个时刻我都充满了力量,不仅因为看到了那些当年对我关闭的地方,而且我能简单轻松地跨过每道门坎。我们一起吃着那些当年我闻了五年都从没有吃过的食物。每花掉一块钱都是一个神圣的时刻,花钱让我那张多年受孤独和贫困折磨的脸上充满了笑容。我在日本的三周中游览的地方比我之前在日本居住那五年还多。 
  在广岛的和平纪念公园是我情绪最激动的时刻。与我当年待过的其他地方相比,广岛并没有特别坏的记忆。我住在广岛的时候13岁,和父母分离了一年,随后又短暂相聚。在广岛我们去了我当年乞讨过的地方,快三十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和平公园里面每一个路口,每一个神龛,每一个遗迹。我站在碎石路的中间环顾四周,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回忆过去的生活、过去的我,又思考我回到这里的意义,审视着现在的我;我看着和我当年在这些碎石路上乞讨的时候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儿,百感交集,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次旅行给了我写作我下一部小说《面具》所需的一切灵感;现在日本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再也不彷徨,不在意,也再也不想回来了——虽然天气阴冷时当我坐在温暖的室内看着窗外时,感恩之心会涌上心头。因为在这样的天气,我并没有在外面挨家挨户乞讨,带着痛苦和绝望希望乞讨到足够的钱回家。 
  原文作者的出版物及个人官方网站:http://www.taylorstevensbooks.com/ 



塔吉克斯坦严打“巫医神棍”行骗活动

据英国每日电讯报9月24日报道,中亚国家塔吉克斯坦完善刑法修正案,对国内利用“巫术”和“迷信”等行骗非法活动施以重拳,相关人员最高将被判处长达七年的监禁。
网站截图
  当地时间周四,中亚塔吉克斯坦国家电视台报道,周三,塔吉克斯坦政府向国家议会提交了修改刑法法案,修改原刑法中对于利用“巫术”或“迷信”进行行骗的人员仅仅判处罚金的条款。新刑法修正案中这些巫术惑众者将被处以最高7年的监禁。
塔吉克斯坦议会
  虽然该项立法所涉及的范围没有具体明确,但分析认为该项立法主要是针对近年来塔吉克斯坦国内日益活跃的利用巫术进行行骗的“巫医”和“信仰治疗师(神棍)”。
  该项法案预计将会获得全票通过。2007年,塔吉克斯坦议会曾通过一项法案,禁止利用巫术行骗和算命活动。
   小编说:巫医、神棍之流与邪教组织虽然有所不同,但从本质上说,邪教也是一种迷信方式,它们都是利用对方的“求利心理”、“应急心理”进行欺骗操控,都是要从受害者一方获得某种非法利益。曾几何时国内“大师”一词泛滥神州,从30多年前备受质疑的海灯法师用手指倒立的“一指禅”,到如今可以用手指“隔几十米戳死你”的“气功大师”王林,从“食疗专家”张悟本到“盖世华佗”胡万林,从法轮功教主李洪志到“华藏宗门”教主吴泽衡。这些“大师”们的共同点个个都身怀“绝技”,无所不能。细察这些“神棍大师”们,他们皆行走江湖多年,号称拥有神奇功能,所擅长的,无非一骗二吓三诱惑,骗人的把戏皆发挥到极致,聚拢众多拥趸,敛取了惊人财富。但这些被捧上天的神棍们到最后终究谎言被戳穿、被抓。巫医、神棍与邪教一样都是是当代社会肌体上的恶性毒瘤,对社会的危害十分巨大,必须对其严惩,而我们普通大众要走出迷信误区,树立科学精神,拒绝与邪为伍。

2015年10月6日星期二

法轮功是怪异十足的修炼组织

卡雷布·茂平(Caleb Maupin)为美国著名政治评论员和活动家。20141016日,美国线上杂志《新东方瞭望》(New Eastern Outlook)刊登茂平的文章《香港:美国真的要中国民主吗?》,作者由香港占中事件引发思考,质疑美国政府的真正目的,指出美国在背后支持香港占中、达赖喇嘛和法轮功,其本质目的只是培育独裁势力统治中国,文章如下:
 
  西方媒体大声为香港的示威人士欢呼,美国和欧洲的评论员们高呼中国需要“民主”作为响应。而这些抗议者越来越不受中国人待见,他们的真正目的受到广泛质疑。有趣的是,尽管美国现在的领导层一直嚷嚷着民主,但是美国政府一直是中国社会进一步民主化的反动势力。 
  在中国的非民主美国同盟 
  达赖喇嘛,在中国解放之前就统治了西藏,他不是通过民主选举出来的,他是西藏的专制神权君王。对达赖喇嘛或者支持他的僧侣阶层提出异议,就会被挖眼,或者直接被杀害。解放之前的西藏没有任何人权可谈,被当权的僧人虐待、强奸那是常有的事。解放前人民遭受巨大的压迫,除此之外,西藏的绝大部分人都处于极度贫穷的状态。 
  自上世纪50年代这种封建统治被推翻后,美国就开始拥护达赖喇嘛。达赖喇嘛支持者的军队在科罗拉多受美国军方训练,用美国制造的武器向西藏空投。他们在西藏的大山里掀起了一场暴力、恐怖的运动,意图打败中国共产党,恢复他们的封建神权政体。前美国中情局的特工在其写的《中情局在西藏的秘密战争》一书中炫耀他们如何帮助这些专制、非民主的西藏分裂分子。 
  不仅如此,美国现在还支持一个叫法轮功的组织,给他们提供资金,法轮功的目的就是要推翻中国共产党。这个组织修炼的是怪异十足的佛教分支。他们呼吁公众制裁同性恋人群,禁止跨种族通婚。他们宣称,中国社会女人地位的上升是一个信号,预示着人类正在接近“末法时期”,人类文明将要崩塌。 
  就像藏独分子和达赖喇嘛一样,法轮功没有表现出民主。他们渴望的是封建主义、父权制和贫穷的日子。他们想要一个没有经过1949年彻底革命的中国。 
  看看这些地区: 
  美国支持的韩国,用“国家安全法”把那些仅仅发推特抱怨政府的年轻人关进监狱。几十年来,美国支持像朴正熙和李承晚这样的军事独裁者,想尽一切办法镇压学生抗议运动。美国支持的韩国政权频繁镇压工会,最近还围捕和囚禁统合进步党的领导人。 
  在菲律宾,美国建立了军事基地,民主和人权活动家一直失踪。他们的尸体被毁,被杀之前被虐待。政府有一个组织名单,其中包括民族民主战线,只不过是其中一名成员就被囚禁多年。 
  西方媒体上中国人生活的一瞥可能是骗人的,全方位看中国才会让事实更清楚:支持蒋介石、达赖喇嘛和法轮功的美国,对推动中国真正的民主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任何美国政府在背后支持和援助的运动都不会改进中国人民的生活。

警惕强行与女信徒发生性关系的中国邪教

   “Excite Japan”日本常用的搜索引擎及门户网站,网站于2015年7月26日刊载本文。文中介绍了中国的新兴邪教组织“华藏宗门”,并指出教主吴泽衡利用邪教实施强奸和诈骗的犯罪行为,并呼吁日本民众对邪教要时刻保持警惕。
  在中国,确实存在着令人痛恨的邪教组织。邪教组织“华藏宗门”的教主吴泽衡声称自己是释迦牟尼的转世,并以此来欺骗信徒,然后多次对被洗脑的女性信徒实施性暴力。目前,吴泽衡及该邪教的成员在广东省珠海市被依法逮捕。
   
  从5年前开始,该邪教组织规模迅速扩大,国内外的信徒人数达到了数千人之多。嫌疑人吴泽衡作为教主,在教内成为了一个绝对的存在。他强行与多名女性信徒发生了性关系,而这些女信徒至少为他生下了六个孩子。
  根据一名二十几岁的女性原信徒的说法,嫌疑人吴泽衡会抛出“男女合体时可以让人顿悟,能够得到最伟大的力量”这样荒谬的言论,并以此去迫使多名女性信徒和他发生性关系。
  误信了这种言论的这名女性,因与吴泽衡发生性关系而先后怀孕了三次。但在喝下了从吴泽衡那拿到的“神水”后,孩子全都流产了。而这个 “神水”的真面目竟然就是药店里出售的堕胎药。
  另外,根据中国政府的调查,嫌疑人吴泽衡还将他的信徒当作冤大头来进行诈骗。当有新的信徒加入时,他会以入会费、上贡费、购买物资、购买僧衣等名目卷走信徒的钱财。更有甚者,吴泽衡在2011年东日本地震发生之后,通过宣称具有“驱除地震”的功效,将售价400日元的随身佛具以大约2万日元的价格进行出售。
  吴泽衡因强奸和诈骗被逮捕后,从他的居所中搜出了相当于一亿四千万日元的现金,还有一些从信徒手中骗来的房屋产权证。
  近几年,中国的邪教相关的犯罪情况呈现多发态势。2014年5月28日在山东省的麦当劳餐厅内,正在进行传教活动的全能神邪教信徒因与顾客发生冲突,便将对方残忍杀害。对于这起令人震惊的全能神邪教信徒杀人事件,现在回想起来仍感觉记忆犹新。
  在中国面对激烈竞争的年轻人以及为贫富差距而苦恼的低收入人群中,为寻求心灵的慰藉而信仰宗教的人数正在不断增加。在此背景下,以这部分社会的弱者为目标的邪教组织活动也日趋猖獗。

  其中一部分的邪教组织以雄厚的资金为基础,正在向日本渗透,日本国民绝对不能再“隔岸观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