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30日星期六

东京法院:统一教收取信徒捐款违法

日本经济新闻2016114日报道,东京地方法院对信徒家属起诉原统一教会要求赔偿的案件作出判决,认定统一教会收取其信徒8000万日元(约合450万人民币)的行为是“有组织的从事违法捐款活动”,并勒令统一教会(现更名为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对受害者支付3400万日元的赔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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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地方法院 
  日本东京的一名60余岁男性企业职员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请求,请求教会对其作出约1亿日元的损害赔偿。该名男性职员的前妻是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即原统一教会)的信徒,其前妻曾依照教会的指示擅自将约8000万日元的存款以献金的名义捐献给教会,东京地方法院于本月13日开庭审理了本案。经审理,阪本胜审判长认定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有组织的从事违法捐款活动”,并勒令教会方面向受害人支付约3400万日元的赔偿。 
  此次担任受害人律师的是日本“全国灵感商法对策律师联会”秘书长——山口广律师。山口律师在审判后表示:“此次的判决是在认定有组织的从事违法捐款活动方面的一次划时代的审判,将为今后挽回损害开辟全新的道路”。
http://www.tokyokyodo-law.com/image/yamaguchi.jpg 
  山口广律师 
  阪本审判长表示此次判决的理由是“教会通过有预谋的活动掌握了信徒的财产情况,并在此基础上以‘通过捐款来救赎丈夫’为由要求信徒在隐瞒丈夫的情况下向教会进行捐款。”,此种行为应当被认定为非法的组织性行为。 
  教会方面辩称“从账户中取出的钱款也有被用于个人消费,认为全部被用作捐款的说法只是一种臆断”。 
  从审理中获悉,受害人的前妻在婚后于1984年加入教会,从95年起便不断的进行捐款。受害人于2009年察觉前妻擅自从其银行账户中取款进行捐献的情况,后于2011年与前妻离婚。 
  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的宣传部门认为此次审判是完全没有基于证据的不当审判,并表示正在研究进行上诉。  
  注1:日本经济新闻,简称日经,是日本全国性的,最具影响力之一的报纸刊物。 
  注2: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由原世界性邪教“统一教会”更名而来,发源于韩国,擅以各种借口向入教的信徒索要捐款。 
  注3:山口广律师,日本宗教法学会会员,就职于东京共同法律事务所,长期致力于研究和处理邪教相关的法律事务,现任日本全国灵感商法对策律师联会秘书长。

日本X-JAPAN摇滚歌手TOSHI脱离邪教推出自传震撼日本社会

   
  据悉,日本X-JAPAN摇滚歌手 TOSHI 因为“HOME of HEART”邪教的关系,退出X-JAPAN。如今,他选择重生做自己,出书《洗脑——从地狱的12年中生还》,大爆自己如何被邪教教主MASAYA辱骂、踹打等恶劣行径。他写下这本回忆录,一方面是为了让世人了解真相,不要再出现和他一样的牺牲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对曾因他而受骗的受害者道歉。该书已在日本亚马逊上架,日本亚马逊为此刊登书讯。 
   
  日本亚马逊截图  
  该书主要讲述了TOSHI长达12年的洗脑恐怖生活。他克服回顾的痛苦,赤裸裸地谈论并揭示洗脑集团“HOME of HEART”的所有残忍手段。他写下这本回忆录,一方面是为了让世人了解真相,不要再出现和他一样的牺牲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对曾因他而受骗的受害者道歉。1997年,TOSHI因邪教原因,退出X-JAPAN。他的人生因为邪教变得一无所有。 
  用户评价: 
  网民 Edgeworth-Kuiper Belt 
  让人难以想像。 
  人们多多少少都会有弱点被他人利用,TOSHI被洗脑、殴打、虐待、漫骂、被关押、 操纵、榨取全部钱财直到骨髓有12年了。 
  像TOSHI的律师写得一样,TOSHI为了防止再出现和自己一样的受害人而出版了这本书,认为这是非常有意义的,读完这本书,我也强烈同意这点。 
  洗脑只是使用了心理技巧,实际上,无论谁都有可能抓住任何时机和方法。TOSHI以及很多人虽然在这里被殴打,但只有通过民事和解解决这些问题,然后在社会上继续活动,令人吃惊。我认为这点可能有点偏离本书的内容,但为了避免受到伤害,欧洲应该也有必要考虑保护立法,如“无知和脆弱性非法利用罪。     
  网民 かなかな  
  我不是特殊的歌迷,最近碰巧在电视上看到 X JAPAN 的伟大业绩,着迷了。 是让人难以想像的内容。 我一口气看完了书的评价,但冲击太过强烈,我多次停顿没能读下去。读那样的书还是第一次。 
  网民 猫またぎ   
  我从未听过X-JAPAN的歌曲。因为是著名的人,我很感兴趣,就买了。 我以为是奥姆真理教信徒的告白。 
  新兴宗教、潜能开发讲座等等,它们基本结构是相同的。脱离社会、威胁,让他们失去信心。我觉得太可怕了。 
  日本亚马逊链接网址: 
  http://www.amazon.co.jp/%E6%B4%97%E8%84%B3-%E5%9C%B0%E7%8D%84%E3%81%AE%EF%BC%91%EF%BC%92%E5%B9%B4%E3%81%8B%E3%82%89%E3%81%AE%E7%94%9F%E9%82%84-%EF%BC%B4%EF%BD%8F%EF%BD%93%EF%BD%88%EF%BD%8C-ebook/dp/B00MGS8LHI 
  邪教“HOME of HEART”简介: 
  邪教“HOME of HEART”是由原实业家倉渕透(MASAYA)成立的公司。 
  “HOME of HEART”的前身是一家身兼唱片制作的名叫“雷姆利亚小岛唱片”的公司。 
  “雷姆利亚小岛唱片”成立于1993年。董事长是桃井多賀子、加田順子,但实质上教会的事情都是由MASAYA一个人决定的。 
  一开始,雷姆利亚公司设在东京,之后搬到了枥木县那须,公司名改为了“Home of Heart”。 
   Home of Heart”有两个很大的分公司,一个是那须的“Home of Heart”,另一个是“Toshi公司”,是由X-JAPAN乐队主唱Toshi担任社长。 
  “Home of Heart”在搬到那须之后,研讨会慢慢变成了邪教,通过虐待信徒、与社会隔离彻底洗脑等手段,变成了犯罪集团。 
  Toshi简介: 
Toshl
  Toshi 
  1965年出生于千叶县馆山市。童年时,与林佳树(Yoshiki)在幼稚园相识,1978年和林佳树(Yoshiki)一起建立了一支乐团“NOISE” 。1982年改名为X JAPAN 1989年,Toshl作为X JAPAN歌手正式出道。当时,他作为X JAPAN摇滚歌星风靡一时。1997年,退出X JAPAN,乐团也解散了。 

澳法院:对刑释邪教主强制戴电子脚镣5年

据英国媒体《卫报》网(Theguardian.com)2016年1月8日报道,绰号“鹅卵石”(Little Pebble)的澳大利亚邪教“圣沙尔贝勒团”(Order of St Charbel)教主威廉·凯姆(William Kamm)因多项性侵罪被监禁9年后,2014年11月获假释,但在2015年10月因拒不悔改被继续实施监管。上周,最高法院在认定威廉·凯姆存在再次犯罪的高风险后,宣布再次对其实施监管,并强制为其配戴电子脚镣5年(2021年1月到期)。
报道说,65岁的威廉·卡姆于2014年11月被假释,他曾声称自己每月与圣母玛利亚联系,玛利亚为他选择12位“王后”并接受他的“神秘种子”,让她们为其生儿育女。威廉·卡姆因与2位15岁女童发生性关系而被监禁9年,这2位受害者曾居住在位于澳大利亚诺拉肖尔黑文地区的威廉·卡姆“圣沙尔贝勒团”(The Order of Saint Charbel)社区。
  在威廉·卡姆被发现存在再次犯罪的高风险后,上周五最高法院法官伊恩·哈里森因此宣布延长监管令,其中包括威廉·卡姆不得居住在他的宗教社区。法院同时担心威廉·卡姆未来的居住地,哈里森法官称监管令是必要的,以防止他在假释期满和监管结束后,引诱未成年信徒到农村。哈里森法官在判决书中写道,“我们也担心威廉·卡姆将进一步重新整合他的信徒。把他安置在远离监管的农村地区,这在某种程度上为其提供了接触未成年信徒的便利。威廉·卡姆的异常性倾向问题似乎难以解决。”威廉·卡姆在散庭后表示,他会遵守监管令附加的诸多条件。他牵着一名与他一同出现在法庭上的中年女子手告诉记者:“当然,我一直遵守监管令。”
  监管令规定威廉·卡姆不得接近17岁以下的女性,晚上10点至凌晨6点严禁外出,向当局报告活动计划,必须居住在新南威尔士州,严禁进入诺拉及其他地区。威廉·卡姆去年8月声称“圣沙尔贝勒团”在全世界拥有5万名信徒,他们在一周一次的祈祷活动中相见。报道说,监管令于2021年1月到期。
  新闻背景:
  威廉·凯姆(William Kamm)现年65岁,自诩为先知,声称收到了圣母玛利亚的神旨,因在1993年强暴一青少年,于2005年被判至少三年半的监禁。2007年,他因另一宗性侵犯罪被增加了入狱七年半且最多十年内不得保释的刑罚。凯姆称自己是救世主,通过挑选12位王后和72位嫔妃来孕育出一个“无罪种族”,从而开创出一个新的神圣时代。2014年11月,威廉·凯姆获假释,2015年10月期满。

俄罗斯一地通过打击邪教的法律文件



  2015年12月17日国际文传电讯社网站载,俄罗斯阿尔汉格尔斯克州杜马会议通过了“关于传教活动的法律文件”。
  法律草案的起草者之一,俄罗斯杜马代表季亚特洛夫称:“该草案的通过将会保护公民避免各类邪教的侵害。我希望,随着该法律的实施,在此领域将更有序可循”。
  法律文件中确定了相关传教活动的含义,其任务是赋予本地区规范宗教传教活动的权利,因为目前缺少对传教者、包括来自国外的传教士的监督机制。
  早前,阿尔汉格尔斯克都主教丹尼尔致信州杜马主席诺沃热洛夫称,破坏性宗教组织肆无忌惮地进行招募活动,采用大规模的广告宣传,包括在市政所属机构,制造其合法性的假象,散发印刷材料,布点宣传,建造祈祷室。
  大主教指出:“阿尔汉格尔斯克教区多次收到居民的投诉,抱怨破坏性邪教及教义在大规模扩散。本地区已有多起由邪教引起的恶性事件记录在案,如邪教活动导致家庭解体,儿童丢失,公民财产损失,发生自杀及伤残。以宗教传教为借口的活动经常出现,但其实质与宗教活动大相径庭。

“断背山”男主角进军电视圈揭秘邪教

  据美媒“好莱坞新闻网”(hollywoodreporter.com)2016年1月6日报导,断背山男主角、奥斯卡提名、美国著名影星杰克·吉伦哈尔(Jake Gyllenhaal)旗下的制片公司Nine Stories Productions将联合A&E美国有线/卫星电视频道(A&E Studios)制作邪教连续剧,第一季将揭秘琼斯镇的故事。
 
  美国著名影星杰克·吉伦哈尔
  据悉,A&E宣布预订杰克·吉伦哈尔开发的诗选类剧集聚焦美国的邪教文化,每一季围绕美国历史上某个有名的邪教人物及其创立的极端教义展开,而吉伦哈尔将会在剧中担任执行制作人。
  第一季将揭秘的是邪教“人民圣殿教”教主杰克·琼斯的人生历程以及他1978年所主导的琼斯镇集体自杀事件,在该事件当中,超过900人死亡。
  吉伦哈尔表示“吉姆·琼斯是一个复杂的人物,他用自己的方法迷惑了那么多信徒。我们想要关注这个狂热人士不可否认的吸引力以及这种魅力带来的危险。本剧不仅仅是关于邪教教主,也更与当今世界的地缘政治格局联系紧密。”
  背景资料:
 
  琼斯镇惨案场景(一)
 
  琼斯镇惨案场景(二)
  人民圣殿教(The Peoples Temple)又称人民寺院,1953年由吉姆·琼斯(Jim Jones)在美国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市创立。它初时只是一个普通的独立宗教团体,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以后才开始变质。琼斯自称是神的化身,几千年前化身为释迦牟尼,创建了佛教,后来又化身耶稣基督,创建了基督教,后来又化身列宁,将社会主义发扬光大。为避开社会上越来越多的质疑声音,1977年,吉姆·琼斯带领大约一千核心信徒迁往南美洲的圭亚那,他对信徒许诺那里是一个热带天堂,没有外面世界的邪恶。信徒跟随琼斯来到圭亚那后,他们在那里被迫依照琼斯的指示干活,建立了琼斯镇。
  人民圣殿教信徒在琼斯镇过着与外界隔绝、极其贫穷、没有任何私人财产、没有任何个人生活和思想空间、并且受琼斯的武装卫队严密监控的集体生活。任何信徒试图要求个人自由,像是未经琼斯批准的男欢女爱,都要受到严厉惩罚。如果信徒被发现有叛教倾向,则将被处以酷刑甚至剥夺生命。吉姆?琼斯在占有信徒的财产的同时,还可随意与任何女信徒性交,甚至女信徒们与他性交后,竟要互相交流自己的所谓美好体验和幸福心情。
深受信徒“拥戴”的人民圣殿教教主吉姆·琼斯

  1978年11月,美国众议员利奥·瑞安(Leo Ryan)为调查对该教派的指控,来到圭亚那的琼斯镇。一些信徒向瑞安表示想跟他离开,11月18日众人到达当地的一个小型机场,但在那里遭受教派守卫开火袭击,瑞安、三位记者及一位打算离开的信徒被杀,多人受伤。同日,“人民圣殿教”其他信徒在教主吉姆·琼斯的胁迫下,在南美洲圭亚那琼斯镇集体自杀。共有913人喝下含有氰化物的饮料“酷乐”后中毒身亡,其中包括276个儿童,那些拒绝自杀的人被强行灌下氰化物,或枪杀、勒死。吉姆·琼斯随即开枪自尽。整个营地只有4人幸免于难,其中两人是冒死逃跑的,另两个是行动不便和耳聋的老人,由于被其他信徒遗忘而幸存。这起震惊世界的集体自杀事件被称为“琼斯镇惨案”或“人民圣殿教惨案”。

2016年1月21日星期四

“天安门自焚”十五年祭殇

   震惊世界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已经过去整整15年了。7名河南省开封市法轮功痴迷者轻信李洪志“放下生死”“升天”“圆满”的谎言蛊惑,在新世纪第一个农历除夕到天安门广场集体自焚,造成了2人死亡、3人严重烧伤的骇人惨剧。如今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而留给人们的是长时间难以释怀的沉重之殇,唯愿这生命皆难以承受的人间悲剧不再重演。
  挽祭:愿“天堂”里邪教不再
  “天安门自焚”中被大火无情吞噬的是一对可怜的母女,时年37岁的母亲刘春玲当场死亡,稚嫩纯真年仅12岁的女孩刘思影终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也随之而去。刘春玲的悲哀是愚昧无知,落入邪教深渊走火入魔而不可自拔,以至于被人“谋杀” 枉死还全然无知。殊不知,法轮功就是“夺命功”,“度已”即“杀已”,“度人”则“杀人”,“圆满”就是李洪志为习练者设下的死亡“圈套”。十五年了,刘春玲当应地下有知,把你们母女推上不归路的幕后真凶就是李洪志。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失去理性的母亲刘春玲,用亲手送上的“潘多拉”魔盒,扼杀了天真无知的女儿生命。刘思影说她是妈妈的“小尾巴”,可她留给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妈妈骗了我”。在那火苗窜起的一瞬间,钻心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年幼的刘思影禁不住发出撕声裂肺地哭喊:“妈妈,救我!”“叔叔,救救我!”,顷刻间她似乎明白了“天国”的邪门和恐怖,可一切都太晚了,无情的邪火摧毁了她原本花一样的人生。
  天安门自焚不仅烧掉了刘春玲母女的生命,也烧掉了李洪志“真善忍”伪装的画皮。事实说明,邪教的歪理邪说,是直接把人推向死亡的罪魁祸首。类似刘春玲母女受邪教蛊惑而成为殉葬品的人不计其数。人死不能复生,愿“天堂”里不再有邪教,枉死的亡灵得安息。
  释殇:愿幸存者维斯如斯
  愚昧荒唐的自焚事件中有5名幸存者,每每提及那场邪恶的“火焰”,他们都不寒而栗。幸运躲过这场灾难的刘云芳、刘葆荣说“不是警察救了我,我也完了”,“真要感谢民警及时制止,否则我就被当场烧死了”。而王进东和另外一对母女郝惠君、陈果却被烧的面目全非,生命一度垂危,在政府的关心及医护人员的大力抢救下才转危为安。但十五年前的那一刻,好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刺痛在他们的内心,那把邪火把他们烧成阴阳两面,使他们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自焚中的幸存者既是痴迷者也是受害人,政府和社会的关爱鼓起了他们重新生活的勇气。心灵复苏的王进东用被那邪火烧残的手,著述自焚事件真相的书《愚昧·死亡·新生》已经出版,他说“我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唤醒那些痴迷者”。郝惠君、陈果两人双手因严重烧伤被截肢,在政府的关怀下,生活不能自理的母女一直生活、疗养在福利院,虽然惨遭不幸却是不幸中的万幸者。走向新生后她们表示要利用自己的音乐专长,写点东西,编点教材,期望为社会能够重新做点什么……。
  恶梦醒来是早晨。现年71岁的刘云芳曾是对法轮功痴迷程度最深的一个,如今他幡然醒悟,在家安享晚年。刘葆荣都已近古稀之年。当年只有19岁的陈果也已过了而立之年,2014年还得到好心企业家陈光标的资助到国外治疗。真心祝愿他们今后的生活会更好。
  祈愿:愿人间悲剧不再重演
  曾经的自焚者都有过美好的昨天,因为轻信和无知给他们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乃至丢失生命。12岁的刘思影聪明伶俐,在学校获过多个奖项,被同学们誉为“开心果”。郝惠君曾是河南开封市回民中学的一名音乐老师,这位有着艺术修养的母亲无疑对女儿产生了积极的影响,陈果从小就显示出音乐方面的天赋,5岁开始学艺,11岁被选入中央音乐学院附小学习,曾作为中央电视台银河艺术团演员赴新加坡演出,17岁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本有着的美好前程和人生,却让一把罪恶的邪火给毁了。
  令人难以容忍的是,从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直到现在,法轮功组织始终说,自焚的人不是法轮功的人员,并且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诬蔑“自焚”事件是中国政府败坏他们名声的阴谋,还在煸动不明真相的“大法弟子”与政府对立。自焚者就是见证者,刘云芳气愤地说“说自焚者不是法轮功弟子,我站出来作证”;刘葆荣指责说“法轮功睁眼说瞎话,这么做绝对没有好下场”;王进东也大声疾呼“法轮功害人害命就是真相,邪教不除人间的悲剧还会更多”。
  美国著名邪教问题研究专家瑞克·艾伦·罗斯在他的《邪教:洗脑背后的真相》一书中说,“如果你要看到法轮功的真实面目,只需观察郝慧君和她女儿陈果那两双眼睛”,说“她们的经历令人扼腕和警醒”。书中引用郝惠君、陈果的话说“要以一种理智的方式看待事物”,“告诫(北美的法轮功习练者)绝对不要再痴迷了”,“希望那些仍然相信这个邪教(法轮功)的人能够醒悟并且远离它,不希望看到另一个和我一样的受害者”。奉劝那些至今还痴迷于法轮功的人员,从天安门自焚事件的血的代价中猛醒吧,别让这样的人间悲剧再重演了! 

美国专家:天安门自焚事件真实性毋庸置疑

2001年1月23日,当天亦即农历初夕,部分法轮功人员在天安门广场实施了震惊世界的自焚行为。在世界舆论的压力下,李洪志和法轮功迅速撇清了同自焚者的关系,并声称这些人不是法轮功人员。2011年1月21日,在自焚事件发生十周年之时,美国“全球之声在线”网站(Globalvoicesonline.org)登载了该网站编辑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发起的题目为“法轮功天安门自焚事件十周年”的讨论,引起许多网友关注。在这次讨论中,网友们表达了各自的看法和疑问。美国著名邪教问题专家瑞克·艾伦·罗斯先生也参与了此次讨论,就天安门自焚事件、法轮功为何是邪教等问题,与网友进行了充分交流,对疑似法轮功人员对他的指责进行了严正驳斥,并郑重指出,“(法轮功人员参与自焚的)事件的真实性是毋庸置疑的”。凯风网现将讨论内容摘要编译如下:
  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
  题目:《中国:法轮功天安门自焚事件十周年》。请跟进讨论:天安门广场法轮功人员自焚事件已经过去十年,为什么没有引发像在突尼斯那样的抗议者反应?(指2010年底时,突尼斯一小贩为抗议政府执法不公而实施自焚后在中东地区引发的所谓“阿拉伯之春”运动——译注)
  网友“法轮功研究者”(Falun Gong researcher):
  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它的信徒确实想以自焚事件来煽动反抗,以表达对执政的共产党宣布法轮功为邪教和非法团体的不满。事与愿违后,法轮功迅速撇清了自己同这些自愿自焚者的关系。自焚事件发生前,在一次讲座中,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曾亲口赞扬过越南和尚通过自焚来抗议他们国家中所存在的不公(指上世纪六十年代发生在南越的高僧自焚抗议吴庭艳政权事件——译注)。然而,在获悉这起自焚事件的相关录音时,法轮功人员断然否认(自焚者与法轮功有关系),甚至声称这是一场骗局。但是,事件的真实性是毋庸置疑的
  法轮功并不像他们自己标榜的那么完美。在中国,他们实施了许多行动,比如:插播电视和电台,侵入这些系统来发布他们自己的信息;堵塞那些对他们发表过负面评论的(新闻)机构大门;抗议那些不认同其观点的人,甚至滋扰这些人的工作场所;诽谤和中伤不认同他们观点的人,甚至把这些人称作是共产党的间谍;捏造没有任何证据支持的所谓被迫害和器官被活摘虚假新闻;将癌症和事故遇难者图片处理成受到中国警察折磨的法轮功人员图片。
  主流媒体对法轮功的活摘说法进行了调查,发现它们毫无根据,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在主流媒体上找不到此类新闻的原因。
  通过对他们多年来的观察,我的看法是,他们利用捏造虚假新闻手段,来吸引别人的注意,获得世界及其领袖人物的同情,以便在有关中国及其人权问题的讨论中掺入他们的事业及信仰。
  至于法轮功的教义:它是中国道教、佛教和当地萨满教(指李洪志老家东北地区所信奉的萨满教—译注)的大杂烩,其创始人李先生被尊奉为法轮功的核心人物和唯一领袖。许多邪教问题研究人员和著名心理学家认为,法轮功已经明显具备了邪教的普遍特点和特征。从自焚事件及其成员犯罪意愿前科来看,法轮功称得上是一个危险性组织。
  毫无疑问,法轮功正同中国争斗,他们会利用一切手段和途径来损害共产党及其领导人。目前的法轮功更具政治性,也许可以把它称为是一个自我放逐、自我标榜下的所谓爱和平冥想团体的政治组织。
  “约翰·张”(John Zhang):
  “研究者”,请问您能提供这些说法的依据吗?
  网友“新加坡学生”(SGstudent):
  大家好,我是一个来自新加坡的学生,正在做一份关于中国法轮功的调查。请问法轮功的这一丑闻(指自焚事件)对执政党的合法地位会有多大的挑战性?法轮功为什么被认定为是邪教,而不能被视为像佛教一样的其他宗教?非常欢迎大家予以解答。谢谢诸位。
  瑞克·艾伦·罗斯(Rick Alan Ross)(回答针对“新加坡学生”及其他对法轮功感兴趣的网友):
  要观察法轮功,就不能仅仅了解李洪志的忠诚弟子的观点,这点很重要。
  《大纪元时报》是由法轮功练习者经营的,它的消息来源带有偏见性。制作《伪火》的“新唐人电视台”同样是法轮功所控制的附属媒体。
  为了更好地了解这起发生在天安门广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从第一手的角度看它,你可以参阅CultNews.com所登载的采访记录(参见:http://www.cultnews.com/?p=2422)。为了更好地了解许多邪教专家认为法轮功是邪教的根据,也可以通过cultnews.com参阅我的分析(参见:http://www.cultnews.com/?p=2346)。罗斯研究所在线档案收集了大量的有关法轮功的档案。
  在研究法轮功及其教主李洪志时,需要汇集所有的信息,这很重要。
各位感兴趣的朋友,我曾当面采访过两位参与天安门广场自焚的女性。
  对于那些否认她们是李洪志的忠实追随者和法轮功练习者的企图,不能不令人深感不安。这不仅不能说清造成这桩可怕事件的(法轮功和李洪志)疯狂影响力,同时也贬损了这两位女性的正直性,出于对李洪志的忠诚,她们承受了巨大痛苦。
  李洪志发表过令人不安的种族主义和反同性恋的言论,这已为媒体所报道,但他从未对此道歉。
  如果连自己的错误都不愿意承认,那么法轮功何以能改进?
  李洪志的追随者们称他具有是特异功能,这与从前称很多邪教头目如大卫·考雷什(美国邪教大卫派教主)、马歇尔·艾普尔怀特(天堂之门邪教教主)和麻原彰晃(日本邪教奥姆真理教教主)身上具有种种神迹如出一辙。
  美国相关家庭已经向我投诉了法轮功所造成的影响,尤其是他们的亲人沦为法轮功活跃练习者后对医疗的漠视,这点同中国家庭对法轮功的投诉类似。
  事实上,一个美国家庭曾要求我对一位法轮功人员实施干预,这一干预我在中国提交的一篇学术论文中已有所提及。参阅http://www.cultnews.com/?p=2421
  对于维基百科充斥着替法轮功辩护的言论,罗斯先生指出:
  维基百科是一个“开放源代码”的百科项目,应该指出它存在不少问题。
  维基百科禁止科学教信徒编辑文章,这是对重复、欺骗性地编辑关于该具有争论性宗教相关文章的惩罚。
  维基百科的免责声明指出,“该项目在结构上允许任何人通过与互联网连接来以更改其内容。需要注意的是,编辑过程中勿需要您具有能提供完整、准确或可靠信息的专业技术”。
  看来,法轮功支持者目前占据了维基百科关于该宗教条目编辑的主导权。
  对于疑似法轮功人员质疑罗斯先生“不是权威”和他对“新唐人电视台”关于自焚的分析,罗斯表示:
  美国有10个州承认我是具有资格认证的专家证人,包括美国联邦法院通过“多伯特案的听证会”对我的资质予以认证,而这一认证(过程)由联邦法官亲自对相关专家的专业资质进行全面审查。
  在法院审查程序中,我从没有遇到自己的专家资质未被认可和接受这种情况。
  虽然我没有上过大学,但我在超过30所高校(包括芝加哥大学、迪金森学院、卡内基梅隆大学、贝勒大学、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大学、杜肯大学、诺克斯学院和罗格斯大学)授过课。
  我也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加拿大广播公司和日本电视台担任过有偿专业咨询师(分析师)。
  美国已故心理学会主席玛格丽特·辛格博士(Margaret Singer)是洗脑理论方面的首席专家,也是20世纪最受尊敬的邪教问题专家之一。她曾这样说过:“如果你想对某个邪教进行很好的描述,你要做的就是通盘研读(法轮大法弟子)他们是如何形容自己的。”
  图为玛格丽特·辛格博士
我采访的两位女性,即郝惠君女士和她的女儿陈果,因重度烧伤住院。只要看过我的文章中的那些照片,她们受伤的程度就可一目了然。路透社于2002年也采访过陈果,详情请参阅http://www.cultnews.com/?p=2422
我查看过法轮功所控制的“新唐人电视台”对自焚事件所做的分析,坦率地说,新唐人电视台的材料中所提供的阴谋论是不可信的。一个简单的事实是,这起悲剧事件之所以发生,是因为相关痴迷者受到了法轮功的鼓动和支持这一直接后果。
  你(指疑似法轮功支持者—译注)的关于这些妇女在某种程度上是“演员”的言论是荒谬的,但你的这种反应再次说明,法轮功对于因受其影响而造成的负面情况概不负责。
  你有否想到,法轮功可能做错了什么,而这些本应受人议论、由人评判以及可能予以纠正的?难道你不认为旧金山同性恋社区对李洪志令人讨厌的反同性恋言论产生愤慨,正是一个证明他们需要改变和修正的范例吗?还有李的种族主义言论?
  在我看来,法轮功练习者往往不能以任何有意义的、有针对性的方式来澄清这些问题之所在,这方面我已讲过多次。
  背景知识:
  全球之声(Global Voices)是由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波克曼网络与社会研究中心”(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and Society)支持建设的一个网站。全球之声由世界各地的博主与翻译者组成,它向大众呈现各种博客中及社交媒体中的最新报道,特别着重那些在国际主流媒体上鲜少提及的话题。全球之声于2005年创立,创立者:丽贝卡·麦康瑞(Rebecca Mackinnon),曾任美国有线新闻网(CNN)驻北京和东京分站的主任;艾森·扎克曼(Ethan Zuckerman),网路技术及非洲问题专家。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加拿大人,全球之声中国区的汉语编辑,中文名字为“冯三七”,现居住香港。 


自焚之痛(图)

  15年前的1月23日,一场由法轮功痴迷者点燃的自焚之火在天安门广场腾起,7名自焚者二死三重伤。至今想起,仍然是痛心不已。自焚之痛,也许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消减,却永难彻底消弭。
  自焚之痛是枉死者之痛 
 
  刘思影和妈妈刘春玲 
  本可不死而死谓之“枉死”,刘春玲、刘思影母女就是自焚事件中的枉死者。刘思影,女,河南省开封市苹果园小学五年级学生。她曾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女孩,同学们亲昵地称她为“开心果”。2001年元月23日下午,在痴迷法轮功的妈妈带动下,来到天安门广场点燃身上的汽油自焚。母亲刘春玲烧死在广场,刘思影全身烧伤达40%。虽经北京积水潭医院全力抢救。终因伤势严重,刘思影于2001年3月17日不幸身亡。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蓓蕾早谢,撒手人寰了。12岁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年龄,但刘思影却在母亲的痴迷的“关爱”之下,步入了自焚的深渊。“妈妈,我是你甩不掉的小尾巴”,这是一个女儿对妈妈毫无保留的信任;“妈妈,疼……叔叔,救我”,这是一个孩子在火焰中无助的求救;“妈妈骗了我”,这是一个小女孩至死都解不开的疑问……刘思影最终带着不解和遗憾离开人世,留下的是一连串的警醒和遗憾.更为可叹的是,她的离世居然也被法轮功组织炒作为“疑似遭到灭口”。一个仅仅12岁的小女孩,遭遇欺骗、烧伤,最后还被无耻中伤,假如她在天有灵,又岂能不痛彻心肺?至于刘春玲,“信师”却丢命,爱女却害女,九泉之下,焉能不痛!
  自焚之痛是幸存者之痛 
 
  自焚前后的郝惠君 
 
  自焚前后的陈果 
 
  自焚前后的王进东 
  被烧成重伤的幸存者他们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严重伤残和毁容。王进东被烧得面目模糊。陈果全身烧伤面积达80%以上,面目全非,严重毁容,且肢体残缺。郝慧君没有了双手;没有了头发,没有了耳朵,没有眉毛,没有了鼻子,没有了嘴唇,没有了左眼,只有右眼在一个小小的眼洞里。他们“身痛心更痛”。王进东在一次采访中表示自己经历了“活下去与否”灵魂搏斗,并声音转为低沉:“她们现在,说实在的,她们现在实际上更痛苦。没,没办法面世!”这个“她们”就是曾经面容姣好的郝惠君和陈果。
  郝慧君一开始不仅无颜“面世”,更是无颜面对女儿,她多次请求政府给自己处以死刑。陈果一度也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她哭着说:“我想如果有可能的话,国家给我打一针安乐死,我也不想活。我也很痛苦的,给我打一针安乐死不就行了吗?”美丽不再,青春成空,事业废毁,人生无趣,这样的心灵之痛,除了当事人,谁能有切肤的体会!
  然而,还有比这更痛的,那就是,法轮功还将一支支谣诼之箭射向他们,向他们伤口上撒盐。他们造谣说王进东是假的,是被政府收买的“演员”;骂郝惠君、陈果母女是被利用的可怜虫,诬蔑她们“帮助中共煽动民众仇恨”“已成行尸走肉”和“迫害法轮功的政治标本”。对此,王进东和郝惠君母女均拍案而起,予以驳斥。郝控诉道:“黑烟后面的师父不仅不承认我们母女是他的弟子,还诬蔑我们是共产党收买,有组织有预谋的破坏‘大法’。我真是瞎了眼,上了李洪志的当。”幸存者之痛,在身,在心,在灵魂。只要是稍有良知的人,无不为之一掬同情之泪。
  自焚之痛是全社会之痛 
 
  “1.23”自焚事件现场 
  由法轮功邪教一手酿成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并非一个偶然,这有众多事实可证:
  1999年7月25日,山西屯留县王庄煤矿退休工人李进忠和王庄矿职工子弟、山西煤炭管理干部学院学生常旭驰自认为修炼已经“功成圆满,可以升天了”。于是俩人便采取相对“打坐”的方式,浇上汽油自焚身亡;
  2000年4月4日,吉林九台市的法轮功痴迷者阎继刚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在二道沟乡西山村的野地里举火自焚;
  2000年4月7日,河南省息县项店镇曹集村曹丽,带着1岁的儿子在家中一起自焚身亡;
  2001年2月16日,湖南常德法轮功痴迷者谭一辉,为了实现所谓的“圆满”、“上天国”的梦想,只身来到北京,在海淀区万寿路向自己身上浇汽油,然后点火自焚;2003年9月29日,河南省济源钢铁公司职工王保涛在济源市世纪广场自焚身亡;
  2004年初,湖北省红安县刘杏桃在自家自焚造成大面积烧伤,抢救半年后不治身亡;
  2005年11月2日,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练习者李晓英在北京市南长街南口东侧便道上自焚死亡;
  2006年1月24日,江苏省如皋市白梓镇朱正峰自焚身亡……
  由以上列举可知,法轮功人员自焚是“常态”而非偶然。一把把法轮功痴迷者自焚的邪火,烧掉的是宝贵的、不可重复的生命,灼痛的是全社会的肌体,触碰的是人类的痛感神经。我们深知,只有愚昧的土壤才会孳生邪教,只有科学营养严重缺乏的人才会误上邪船。因此,邪教的孳生和害人,我们都有责任。痛定思痛,我们应该找准症结,对症下药,痛下针砭,医治邪教这个社会脓疮,割除邪教这个社会毒瘤,减少直至杜绝类似的悲剧,永灭邪火,还社会一片洁净的天空。 


2016年1月17日星期日

法轮功的阴和阳

1999年8月17日,就在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前的一年半,国外就有媒体嗅到了法轮功的古怪之处。北加利福尼亚地区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同时也是美国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之一的《旧金山纪事报》网站(Sfgate.com)转载《旧金山观察家报》(The Examiner) 记者写的一篇文章,文章指出法轮功有两张脸,对于虔诚的信徒来说,法轮功似乎是身体和精神需求的答案,而对中国政府、邪教专家、气功大师来说,法轮功则疑点重重,甚至危险,尤其是专家们担忧法轮功身上的邪教特质会对成员的健康造成潜在伤害。
  对于Alice Yim来说,法轮功是改变其人生的体验。自从练了这套中国传统运动气功的新变种后,她不再那么物质,而且更有耐心、更开心。
  法轮功的主要戒律是“真、善、忍”,其教义称:有一个灵性球体在人的下腹旋转。这对于生活在旧金山学服装设计的22岁学生Yim来说就如人生的向导。
  “我读完法轮功的书籍后,感觉自己得到了重生。”她说,“对人生中很多很多曾有疑问的事情,突然间都找到了答案。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但是对于中国政府来说,法轮功是一个危险的邪教,是一种起破坏作用的政治运动。法轮功宣称在全世界有1亿信徒——比中共的人数还多,这让中国政府非常震惊,对其发动了广泛的揭批运动并予以取缔。
  政府谴责法轮功的创立人——现流亡海外、居住在美国纽约的李洪志,并集中销毁了李洪志的经书。
  在湾区大约有500个法轮功习练者,他们自称不属教派,甚至不是精神运动,他们只是努力想过更好、更健康地生活的普通人。
  但是,甚至本地的气功专家都质疑1992年在中国创办的法轮功是气功的一种合理形式。他们质疑信徒对这个理念的狂热、对李洪志的虔诚以及不加选择的拒医拒药。
  针灸师、注册护士兼旧金山东西方保健艺术研究院(the East West Academy of Healing Arts in San Francisco)主席Effie Chow说:“一般而言,气功是叫人独立,将人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是被他人控制。我觉得自己很难去信奉那种禁锢别人自由的修炼。”
  普遍认为“气”是至关重要的生命力量,可以通过与武术之类的外功或气功之类的内功相配合。Chow说,这是一种与身、心、灵相关的哲学,对健康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同瑜伽相似,气功有几百种派系,但是大多数都结合了呼吸运动、打坐和简单的太极动作。人们自行练习,或者在公园里和大家一起练,或者去气功大师那里推拿。Chow说,她已经用气功帮助很多人从事故、中风和慢性疾病中康复。
  苹果公司总部的软件工程师Chih-Ming Hu,练习气功已40多年。在试了六种气功派系以后,他最后决定练一种叫合气的气功,他说练了合气几年,他的失眠症、花粉热都好了。
  5月份的时候,他的侄子说服他去练法轮功。但是练了六个星期,他便放弃了,主要是因为他又开始失眠了,但是部分也是因为信徒对李洪志膜拜的程度让他极不舒服。
  他说:“很多法轮功成员膜拜李洪志过头,认为他有跟神一样的超能力。我的侄子甚至说,李洪志是继释迦摩尼之后最伟大的人物。”
  虽然他不质疑追随者们说的法轮功改善了他们的健康,但是他对李洪志的教义非常质疑。
  Hu是物理学博士,他说:“李洪志谈论物理和宇宙时说,宇宙的维度是无限的,(但是)我们知道宇宙是四维的。”
  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教授Nancy Chen说法轮功和其他气功不一样,它强调精神修炼高于身体锻炼和呼吸运动。
  “大多数对法轮感兴趣的人之所以被吸引进来,都是因为他们需要治这个病治那个病。”Chen说,她正在写一本关于中国气功与政治的书。她说,他们常常找到了:“他们描述法轮功的治病功能简直跟奇迹一样。比如‘我得了末期癌症或者慢性哮喘或者慢性背痛,被法轮功奇迹般地治好了’。你会在全国听到很多这样的故事。”
  李洪志创立以后,法轮功就发展很快。
  “人们转化的很快,”Chen说,“很多人在几周之内或者几天之内就变成法轮功的忠实信徒。”
  美国加州伯克利大学心理学教授、邪教专家玛格丽特·辛格(Margaret Singer)注意到了法轮功身上类似邪教的特质,特别指出李洪志的经书告诉信徒他们可以学到超自然力量。
  她说有15至20个湾区和纽约的人打过电话给她,担心他们练法轮功的亲戚变得越来越孤僻。
  不管是不是邪教,法轮功都代表了一个中国不能控制的实体,4月份的时候一万多名法轮功人员突然集结在北京天安门静坐示威就很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
  Chen说:“古往今来,中国政府都担忧异端邪说的出现,他们对政府视线之外的组织非常在意。”
  法轮功人员在湾区周边的公园集合;他们的网站列出了十几个集会的时间和地点,甚至提供下载李洪志的书。
  法轮功的功法动作很简单。用中国曲子做背景音乐,双脚与臀部同宽,将手举过头顶,保持这个姿势几分钟,然后像慢动作版的芭蕾舞新手一样,继续把手伸展到不同的位置。
  但是功法练习只是法轮功的一小部分。信徒说,最重要的部分是学习李洪志的经书,将他的教义运用到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当中。信徒异常激动地谈论法轮功是怎么改变他们的生活的。
  62岁的机械设计时Will Barkley说:“当我读这些书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是真理。”他目前住在夫勒斯诺市附近的克罗维斯,但是在湾区工作。
  “感觉李大师就在书中,让人体会到了宇宙的奥秘。”
  在拒绝了与生俱来的基督教信仰后,Barkley说他成人后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寻找灵性存在的证据上。他说,法轮功治愈了他的交通暴躁情绪,让他学会要更有耐心。
  “基本上来说我不算信徒,”Barkley于8个月前开始修炼法轮功,但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会说我是一个相信者。”
  虔诚的法轮功练习者不会吃药也不会看任何医生。虽然李洪志没有明确禁止他们求医问药,但是他们就是这么解读他的经书的。
  “生病就像是是在还债,”Yim说,她把李洪志的经书读了不下三十遍。“之前我做了错事,我很乐意用痛苦来偿还那些因为我而受苦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去看医生,因为我没有把它当成是一个疾病。”
  她是三年前在香港母亲领她进法轮功的,她说法轮功并不是一种宗教。
  “我们不去教堂,我们不做任何的仪式,我们不为谁祈祷。我们唯一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照顾好。”
  她说追随者并不膜拜李洪志。
  她说:“我们不给他钱,或者向他祷告、为他上香,我们不做任何迷信的事情。我们只把他当成一个老师,我很尊敬他。”

澳洲法院禁止科学教在怀昂市兴建分支机构

  据澳洲每日电讯报11月26日报道,当地时间周二11月24日,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怀昂市代理高级专员格雷厄姆布朗否决了科学教的上诉申请。之前,科学教曾计划在该市玫瑰山巷社区兴建科学家分支机构,遭到当地社区居民的一致反对并上诉法院,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土地和环境法庭支持居民上诉申请,否决了科学教的兴建计划。
网站截图
  报道称,科学教位于澳大利亚的一家分支原本在澳洲纽省怀昂郡西部雪松社区兴建一座戒毒和酗酒治疗康复中心的计划,近日被澳洲土地和环境法庭否决。
  对于法院这个具有“标志性”的裁决,怀昂郡议会及当地居民闻讯后都十分高兴。
  2013年,科学教位于澳洲的一家名为“更好的生活和教育”分支机构向当地法院提交了关于在新南威尔士州玫瑰山巷兴建吸毒和酗酒康复治疗中心的计划。
  该中心治疗方案将采用科学教创立人L·罗恩·贺伯特的方法和原则,并引入了被医学界广为诟病的“急冻策略”方法(突然完全戒毒或戒酒)。
  消息一出,当地居民一片哗然,2015年4月怀昂郡市议会向澳洲土地和环境法庭上诉要求法院否决该中心兴建计划。
  当地时间周四11月26日,怀昂市代理高级专员格雷厄姆布朗表示考虑当地居民的民意,以及该中心可能引发森林火灾的潜在风险,所以否决了科学教败诉后的上诉申请。
  据了解,法院认为该中心一旦运行存在污水处理、洪水风险、供水保证以及交通影响的问题。而这些问题从未没有经过论证并被批准。
  雪松社区行动小组发言人罗恩·李
  雪松社区行动小组发言人罗恩·李表示,居民听到法院的裁决后都欣喜若狂。
  李表示:“这是一个提前的圣诞礼物。专员布朗对居民的提议非常重视。我们认为这个裁决是公正的,我们非常感谢议会的工作人员的努力,正是由于他们的帮助,才让我们可以胜诉。”
  当地居民聚集在在协会物业门前
  怀昂郡市长道格·伊顿表示这个裁决对于全体居民来说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个重大胜利,它显示了市议会与不良开发行为斗争的决心。
  市议员伊顿表示:“该事件从一开始,当地居民就提出了这个中心一旦建成将会对当地居民所造成的不良影响,为此他们坚持不懈地进行抗争。”
  今年早些时候,“更好的生活和教育”协会总裁凯伊·康丽表示,她的协会将是雪松物业的所有人,而不是科学教。凯伊表示该中心的治疗方案在全世界各地都被广泛采用。
  凯伊表示:“‘更好的生活和教育’协会正在审视裁决结果,在此之前协会不会做任何评论。”

  凯伊同时表示:“我们仍然坚定地致力于解决毒品对于社会的危害问题,目前当务之急就是进一步在社区建立戒毒康复服务中心,帮助那些瘾君子康复。”  

2016年1月8日星期五

英国“大卫营”教揭秘 强奸幼女私藏武器

2015年11月29日新西兰著名门户网站stuff.co.nz发表文章《离开“上帝之队”邪教,寻找生命的色彩》。1995年11月,英国坎特伯雷北部一名为“上帝之队”(又称“大卫营”)邪教教主被曝性虐数名女性,包括一名十几岁的少女。随后,该教四分五裂。20年后,几名原教徒向该报记者约迪·欧·卡拉瀚(Jody O’Callaghan)坦露离开邪教后20年的生活历程。
  当道格拉斯·麦特卡夫(Douglas Metcalf)半夜走进罗欣娜·克拉斯通(Rosina Claxton)的房间时,她才13岁。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认为是上帝的旨意,因为麦特卡夫被她和其他不断增加的家庭成员们看成是耶稣再生。
  “我对第一次的最初反应是‘感谢上帝将一切终结——我已成仁’。”
  但她的恐惧感日益增长,因为她意识到这永远不会终结,伴随而来的还有羞耻感“我对性行为本身感到恶心”,她在布里斯班的家里如是说。
  她成为“少数核心成员之一”。组织里认为她是教主的秘书和“非正式的养女”。
  “私下里我就是个情妇。每件事都是双重标准。”
  “大卫营”,又称为“上帝之队”,也称为“全福音使团”,于上世纪60年代由其教主麦特卡夫创办。上世纪70年代达到巅峰。全国各地的人们赶来加入该教,甚至游客们也慕名参观他们位于怀帕拉(Waipara)的营地,占地面积48公顷。
  麦特卡夫1989年去世,但事情的真相直到1995年才被周知。那时,该教仍很兴旺,约有200名教徒,几名女教徒曝光了麦特卡夫有数名性伴侣,从而推倒了隔绝该教的高墙。
  上世纪50年代,克拉斯通的父母黑尔伍德(Harewood)的临时收容所等待政府安置时遇到了麦特卡夫。他像上帝的使者一般敲开房门,母亲开始有些怀疑,但他为她重病的朋友祈祷,朋友转危为安。
  这“引起了她的兴趣”,他们与许多有军队背景的人们混在了一起。
  “他强势,领导魅力非凡,能让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很特别,并让人与人之间互相对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被要求尊重道格,而从不质疑。”那些经历过一些创伤,有些理想主义色彩的,或者有宗教倾向的,就成为该邪教待摘的“果实”。
  “一旦你掌控了某人的心灵,你就掌握了一切。”克拉斯通被告知,因为她的毛利血统,她必须要“牺牲”。
  “我们都被洗脑了,我被告知这是上帝的意志。”
  “我15岁被带离了家人,住在麦特卡夫家里直到我32岁。”
  生活在谎言中是恐怖的,她经常想着要自杀,会带着狗和马沿着河岸散步以释放压力。
 
  1994年罗欣娜和儿子在“大卫营”
  她与现在的丈夫在大卫营陷入了爱河,但麦特卡夫拒绝让她结婚,称她会成为“妓女”。数月后,他死了,两人结为夫妻。
  当他们搬至耐尔森,她害怕其他的基督教徒说她是邪教教徒。她那时有三个不到5岁的孩子。当他们带着第三个刚出生的孩子回到营地时,其他女教徒“把事情抖露了出来。”
  流言四起,大部分的教徒数周后逃离营地。她说:身在邪教就如大象被抓住了脚踝,却没有意识到大象完全有力量挣脱枷锁。教徒们不被允许独立思考,自行选择衣物,化妆品或者发型。她认为麦特卡夫的死亡是该教最终解散的唯一原因。
  她摘下了头巾,脱掉了长袍,第一次感受头发在风中飞舞,但要原谅和忘却却是一个很长的过程。她仍然习惯性回过头去看是否被监视。刚开始,是“上帝会重罚我”的恐惧,然后就是沮丧。
  当2006年法庭进行营地财产拍卖时,她和兄弟走过了曾经属于他们但被麦特卡夫抢走的财物区。
  “(那些财物)都成了破烂,我哭了。”
  “我想,‘多大的浪费啊,如果没有那些性虐待和宗教欺骗,事情就会完全不同……’。”
  卡拉斯通说,大卫营的生活也有好的方面。
  联系紧密的大家庭,野餐,各种笑话,人们总是互帮互助。
  “在邪教中长大就像在黑白胶卷中长大。当你离开邪教,你会突然发现世界有很多色彩。”
  搬到布里斯班是她重塑个体的第一步。
  冥想帮助了她,其他教徒在坎特伯雷北部的教堂找到了内心平静。
  每个宗教都能找到警句良言。那些站在讲坛上的人掌握的权力“可能会非常危险。”冰冷的说教,严厉的法规条文“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压抑”。还有忠实的教徒,愿意“为道格而杀人”。“那绝对是个疯狂的时代。”
  对那些想脱离邪教的人的建议?从邪教原教徒那里获得帮助。“你不可能一夜转变,这需要很长时间。”
 
  罗欣娜·卡拉斯通通过冥想找到了内心平静,重回了毛利血统。在13岁做了邪教教主道格拉斯·麦特卡夫的情妇后,她现在在布里斯班过着幸福的生活
  大卫营现状 
  大卫营原有的城墙依然存在,城墙内依然有原教徒居住。
 
  怀帕拉的营地与国家1号高速公路平行,教徒们在路边埋藏着很多武器为所谓的共产主义侵略做准备。
  警察搜索了营地数次,寻找军用武器。据称直到现在还有武器埋藏在那里。
  如果你通过小门进入大的铁门,你会发现曾经挤满教徒的建筑已经破败不堪。
  该营地仍然是部分原教徒的居所,现在营地所有者在营地里有个工厂。
  营地的高墙仍然耸立。
  机器和旧建筑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麦特卡夫曾鼓励女教徒穿着花纹图案的衣服。
 
道格拉斯·麦特卡夫在大卫营全盛时期的肖像
  盖里·拉夫(Garry Love),他在隔壁有个工程公司,他也曾是麦特卡夫身边的一员,他那时完全看不清事情的真相。“我觉得,如果你身处其中,你不一定能看清出路。”
  当封闭的社区四分五裂,教徒们了解到已去世教主的真相时,“每个人都吓坏了。”“人们都很受伤,他们真的很受伤。他们害怕极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拉夫感到了背叛。“我感到撕心裂肺。”“老教主有很大的问题。他把自己保护起来以维持他的坏习惯。”他“引诱女性和他交往”。
  人们感到受伤,一些事情现在“仍然非常伤痛”。但拉夫的家庭已经放下过去。拉夫认为直面所发生的一切,努力推倒该教与外面世界的围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作为安伯利一教堂的资深牧师,拉夫致力于帮助更广大的社区。
  “大卫营是个封闭的社区。”“我们很难被当地教堂接受,是因为他们对我们有怀疑,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他的信仰有了“翻天覆地的不同”。“我们现在信仰的东西与大多数教堂相同。”
  兰诺·威廉姆斯(Lenore Williams),仍居住在社区,对她后期的生活有哲学般的思考。就像爱人的死亡。“当然这个剧变是令人伤痛的。”她说,就如一颗漂亮的长满果实的树,一点点压力之下,树就裂开了,然后你会发现树干已经腐烂了。
  “许多地方当然不对,但是那个时候你意识不到这一点。”“当然这会让你思考你自己的辨别能力。”
  “(你会想)我怎么会陷入进去?我怎么会如此盲目?我怎么如此容易受骗?我们是怎么受骗的?”
  她从未失去信仰,只是去除了“所有多余的东西”。 她不再对不同信仰的差异那么教条和严苛。“我们的确曾身处大卫营。”“没有人能拥有一切。没有人事事完美。我们互相需要。”她认为大部分教徒呆在大卫营是因为都有做正确事情的真诚渴望。
  回避和背叛 
  退休的长老会牧师约翰·特顿(John Turton)在邪教呆了12年,体验过“残忍的”邪教控制手段,称为“回避”。
  他最后给麦特卡夫写了一封长达14页的信,说教会在哪里出了错,和他认为需要改变的地方。“我开始意识到上帝对我说,让我离开。”
  教徒们都是“骗子和小偷”,命令都来自“上层”。
  当教徒们需要在营地工作时,他们被允许以生病为借口向老板请假,或者以失窃的名义向保险公司骗保。他们也经常在附近小镇偷窃。
  特顿在安伯利有个鞋子修理店,他被告知如果离开教会,他将被上帝放弃。但他还是离开了,1984年,当麦特卡夫还是教主时,他被教会开除。特顿在大卫营遇到了妻子,并生育了两个孩子。
  他把离开邪教等同于离婚。“你会感到痛苦,生气,极端愤怒。你会内心极端挣扎,是否回头。”
  他知道有个原教徒在家里不能谈到任何关于大卫营的话题。其他人在谈论中寻求到安慰。“我花费了9年时间程序解除,或者说重新找到自我。”找到加入邪教、离开邪教的原因很重要,有助于生活正常继续。他说,他的书《浑水:我清楚了解统治现已结束》,刚刚出版,非常有帮助。
  “我们会说我们已经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但是)你会发现它会在梦中出现。”
  原教徒科林回忆到当他加入邪教时,父亲认为这是一种“背叛”时,他不禁泪眼婆娑。
 
  科林在大卫营时是个纹章画家
  他15岁时刚与父母来到英国,他的表亲介绍他通过欧哈基(Ohakea)空军营的教徒接触了大卫营。
  “(我父母)知道这是一种教化,但他们却切不断这种教化。”科林作为一名艺术家,他通过努力的工作在艺术领域找到了自身价值。但之后他只画些纹章图案——盾牌、旗帜和奖章——麦特卡夫喜欢这些东西。
  当他得知教主的“性丑闻”时,他迅速离开邪教。他和妻子认为这是他们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我们意识到我们只是上错车,然后下车,我们将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了。”“我们除了车子和两个孩子一无所有,我们在基督市开始了新生活。”“许多人逗留了一会儿。其他人在一团迷雾中离开,心碎不已。”
  很长时间以来重大决定都是由教主做出。该教解散前一年,教徒们甚至对这两夫妻购买了自己的车感到愤怒。
  “一旦你离开大卫营,你就能自己做决定,这真的是一种解放。”
  他和妻子作为团队“不得不开始思考”。“她说‘我想穿裤子’,然后我说‘那就穿吧。’我们自己给自己发通行证。”
  36岁时,他学会了图案设计以谋生,最终修复了与父母的关系。“我认为这些磕磕绊绊使我成为了现在的我,更智慧,更强大。”“(现在)我的梦很正常。”
  拉夫希望人们可以从大卫营那里汲取教训。“回首往事,你会对(麦特卡夫)有很多疑问。如果我再次遇见他,我会问他很多问题。”
  罗欣娜有的不仅仅是问题。
  她说当她再遇见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时,她会说:“我会告诉他,‘不要’。”
  *大卫营现在已经分裂成好几部分,由不同人所拥有。其中一部分人与该邪教毫无关系。这些财产都私有化了,不再对公众开放。 

统一教敛财成灾 信徒心生不满寄信恐吓

据日本“日刊邪教新闻”网(やや日刊カルト新聞)20151215日报道,统一教高层疯狂敛财,教徒“从孩提时代起,即使借钱也一直向教会捐款”。一名韩裔美籍统一教信徒不堪忍受,向韩国首尔的统一教高层邮寄恐吓包裹,被日本警方逮捕。  
   
  居住在东京都的一名统一教(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韩裔美籍信徒因恐吓居住在韩国首尔的韩国人干部而被日本警视厅逮捕。在报道此新闻的各家媒体中,本报是对日本的教团本部进行采访的唯一一家媒体。但出人意料的是,统一教(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松涛本部却表示对此事完全不知情,也是因报道才知道的。 
  以下是日本国内主要媒体的报道。 
  【朝日新闻20151213日报道】日本警视厅1214日发布消息称,东京都武藏野市八幡町4丁目的公司职员、美籍统一教信徒Ri Bikuta Shintyon39岁)曾向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统一教)的干部邮寄断指玩具和菜刀,因涉嫌恐吓而被逮捕。该嫌犯承认“对主要干部的管理有异议而实施犯罪行为。据组织犯罪对策2课提供的消息,该嫌犯于79日和14日从东京都内的邮局通过国际快递向韩国首尔市内的一名男性统一教干部(56岁)邮寄了菜刀(刀刃长约18厘米)和断指玩具实施恐吓。该嫌犯表示“从物质和精神方面都全身投入之时起,就相信只要奉献财产就会变得幸福,从而一直捐款。但让我捐款的联合会的大人物却令人厌恶”。 
  【FNN 20151214日报道】一名“统一教“的信徒因向居住在韩国的教团干部邮递菜刀实施恐吓而被警视厅逮捕。美国籍的Ri Bikuta Shintyon39岁)嫌犯于20157月从东京都内的邮局向居住在韩国首尔的韩籍男性”统一教“干部邮寄了菜刀和断指玩具,涉嫌实施恐吓犯罪。该嫌犯是居住在日本的”统一教“信徒,面对调查,他承认犯罪并表示”我对干部的管理有异议,是为了纠正徇私舞弊行为才这么做的。从孩提时代起,即使借钱也一直向教会捐款。但教会的干部真是令人厌恶。“除此以外,该嫌犯还涉嫌以邮寄女性内裤等方式实施反复骚扰,目前,警视厅正在调查该犯的其他罪行。 
  【产经新闻20151214日报道】警视厅组织犯罪对策2课以涉嫌向“世界和平统一家庭联合会“(统一教)的一名男性干部邮寄菜刀等实施恐吓,在东京都武藏野市逮捕了美籍不动产投资关联公司社长Ri Bikuta Shintyon39岁)。该嫌犯是统一教信徒,他承认自己的犯罪行为并表示”从小时候起就向联合会捐款,即使自己的生活饥寒交迫。“ 
  在这名嫌犯的供述中,以下几点引起了笔者的注意。  
  “从物质和精神方面都全身投入之时起,就相信只要奉献财产就会变得幸福,从而一直捐款。” 
  “从孩提时代起,即使借钱也一直向教会捐款。”
  “从小时候起就向联合会捐款,即使自己的生活饥寒交迫。”
  从以上供述来看,笔者推测该嫌犯是由统一教集体婚礼的祝福夫妻所生的统一教二代。受到恐吓的是教主文鲜明夫妻原来身边最亲近的最高层干部金锡柄,而金锡柄则被人指证曾进行非法敛财。 
  关于此案,看来还有很复杂的背景。 
  201510月16日,日本札幌高等法院宣判称,统一教假借宗教目的迫使信徒捐款捐物、进行无偿劳动从而谋取私利,给信徒们的身心带来巨大伤害。三名来自札幌和东京的信徒在非法“捐款”的过程中受到迫害。法院要求统一教支付给这三位信徒共计3850万日元(折合321,400美元)的赔偿。这一判决对其他同样受到伤害并希望得到补偿的信徒来讲尚属首例。
   
  需要指出的是,在地方法院的一审判决中,法官认为统一教的传教活动表面上看似是传授教义,而实际上内在目的是谋取私利,信徒们出于宗教信仰加入统一教,但却被利用来捐钱捐物、进行无偿劳动。这种行为有悖于宗教教义,是不公平的。佐藤道明也赞同一审判决。  
  背景资料:统一教(The Unification Church)又称"统一协会""统一教会",全称为"世界基督教统一神灵协会"Holy Spirit Association for Unification of World Christianity,又称The Family Federation for World Peace and Unification,简称UC或者FFWPU),由韩国人文鲜明(Moon Sun Myung)于1954年创立的根源于基督教的国际性的新兴宗教。  
  统一教于1968年转赴日本活动,其大本营于1972年移去纽约。一些西方人士认为,该教教义带有浓厚的东方色彩,故称该组织为"东方的基督教",并将该教信徒称为"文派"Moonies)。其信徒散居于美国、巴西、韩国、日本、新加坡、南非、香港、台湾等138个国家和地区。 
       
  注:1、《やや日刊》,日本一家专门报道邪教组织及相关社会问题的专业报纸,长期关注各类邪教相关的热点事件并进行报道。  
  

美国“邪二代”作家出版自传《邪教孩子》

核心提示:2015年12月22日美国基督教福音派门户网站patheos.com登载文章,推荐了温妮·考克西斯(Vennie Kocsis)的自传《邪教孩子》(Cult Child)。目前该书纸质版及KINDLE电子版同时有售。作者以在“上帝运动”邪教中的亲身经历,讲述了邪教对儿童的身心残害真实故事。本文是作者对该书主要内容的介绍。
温妮·考克西斯的新书——《邪教孩子》
  大约在我两岁的时候,我妈妈被招募加入进“上帝运动”(The Move of God)中,该教有时候也被简称为“运动”教,上世纪60年代在佛罗里达州由一名原浸礼会牧师所创立。作为牧师,教主山姆·怀夫(Sam Fife)是一名非常有魅力的领袖。那时,美国正处于激烈的种族矛盾中,而且不得人心的越南战争还没有结束。山姆向信徒许诺说,要带领他们远离纷争不断的世俗美国及其与共产主义国家即将爆发的战争,为教徒们提供一个安全的、亲如一家的社区。
  上世纪60年代及70年代,山姆·怀夫带领教徒远赴像阿拉斯加、密西西比、加利福利亚、加拿大及南美等这类偏远地区。该教购买了大片的土地,并囤积了大量诸如简易棚屋、军用床、寝具和无线电等战时装备。通过征收“什一税”以及贡献所有财产,这些教徒们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王国。截止1974年,山姆·怀夫的“上帝运动”教大约聚集了来自各行各业的4万名教徒,至到今天,山姆·怀夫的教义仍旧得到了许多非盈利宗教组织的推崇,其中包括波文思·米尔(Bowens Mill)在乔治亚的“基督中心”(Christian Center)、“活力传道”(Living Word Ministry)以及位于阿拉斯加德尔塔章克申的“白石农场”(Whitestone Farms)。
  我的哥哥和姐姐,那时候分别是7岁和9岁,清楚地记得我妈妈是在上世纪70年代初时被一名叫艾米莉·内伯尼(Emily Nerbonne)的女人招募入教的。艾米莉的丈夫里欧是我父亲在海军服役时的朋友,那时我父亲正在加州圣地亚哥军事基地为一个特殊项目工作,母亲独自在家抚养3个孩子,于是艾米莉就积极指导我母亲用更合适及更符合圣经的方式教育孩子。艾米莉把体罚式教育带进了我家,而在此之前,我的哥哥和姐姐从未挨过巴掌或棍打。
  父亲离家的距离越远,教徒们在母亲耳边闲言碎语就越多。他们说父亲并没有去工作,而是和别的女人混在了一起。母亲当时对婚姻充满了困惑和疑问,以至于对父亲下了最后通牒:要么一起加入“上帝运动”教,要么离婚。父亲拒绝入教。离婚的过程漫长而残忍,母亲掏空了父亲的钱财,使得父亲无法在法庭上与母亲争夺子女的看护权甚至探视权。“上帝运动”教资助了母亲所有的诉讼费用,包括我舅舅从南部飞来出庭提供对父亲不利证供的飞机票。父亲没能赢得监护权。眨眼功夫,母亲就在“上帝运动”的资助下,将我们的生活打包搬至马里兰州威尔镇。直至我们长大成人,我们与父亲再无联系。在我们幼年时代,母亲一直说父亲抛弃我们了,是个邪恶的人。
  位于威尔镇的聚居地被称为“解脱农场”。山姆·怀夫称所有的负面行为,包括恋童癖,都是魔鬼入侵的产物。山姆的教义认为,所有的医疗问题,如生病,都是魔鬼上身的结果。我们被专门送到这个农场的原因是母亲体重超重、哥哥行为反常,而我,则是嗓门过大。以前我嗓门过大,现在也是这样,原因是我右耳存在听觉障碍。姐姐非常内向、安静,尽全力保护我,但往往归于失败,她自己还会因此受罚。
  1973年至 1977年间,我在威尔镇度过了童年。一到威尔镇,我的家人就被分开归入不同类别的小组中,我被分到了同龄儿童组。所有带过来的物件都被详细分类,所有能供社区成员共用的东西都被放入社区服装仓库中。牧师教导称,这种方式可让我们切断与过去生活的联系,抹去以往的所有回忆,从头脑里彻底清除外部世俗世界的毒素,并换上山姆·怀夫的纯净上帝教条。从此,身心折磨以及性虐待成了家常便饭。
  我不想对虐待做过多描述,以免触发可能读到此书的原教徒的伤痛往事。如果您对我们童年时代遭遇的虐待细节有兴趣了解的话,建议您移步我个人网站,并购买我的自传《邪教孩子》。
  1977年,我们搬到了阿拉斯加。巧合的是,就在阿拉斯加开始给州民石油分红的前几年,阿拉斯加建立了许多聚居地,包括德尔塔章克申、海因斯、胡那和北撒帕。对山姆·怀夫的“上帝运动”教来说,每年数百张面值约1000美元的分红支票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是因为他的所有教徒都必须放弃聚居地居民理应享有的全部儿童抚养资助费、石油分红以及其他收入。
  在阿拉斯加,性虐待依旧存在。“上帝运动”教为恋童癖患者提供了安全的场所,因为该教相信他们身上不存在恋童魔鬼,更为甚者,他们认定他们的社区压根儿不存在恋童癖。不知有多少次,当成人被发现娈童的时候,受到责怪却是儿童,是儿童被控淫荡、放纵和引诱。我同其他儿童一样,从事童工工作,受到惩罚时不给食物,并遭受严重的身心虐待。尽管长老们和他们自己的孩子受到了某种保护,没有遭受和我一样的厄运,但我从原教徒那里听说,一些长老的孩子在自己家里也未能幸免。
  聚居地有武装卫兵24小时监视,并有严格的管理规定,如女性只能穿短裙,男性必须剪短发,不得留胡须,教徒必须得到长老许可才能做某种特定工作或结婚。在我14岁的时候,母亲、姐姐和我被开除教籍,我在此不想打扰那些本欲阅读《邪教儿童》一书的那些读者。我们搬到了外祖母生活的田纳西州马丁镇。
  “上帝运动”之外的社会生活对我产生了巨大的文化冲击。母亲已被塑造成自恋而冷酷的人,她的所作所为就像我们的过去经历从未发生过一样。我像只变色龙一样,不断地适应着周围的生活。我从未看过电视,甚至从未用过电。我的家人都带着厚厚的功能性面具,掩盖严重的功能错乱,包括酗酒、吸毒以及相互仇恨和攻击。我不仅不了解同龄人文化,而且几乎身无分文。“上帝运动”打发我们离开时,我们只带了随身衣物,财物少得可怜。那时,我只有十几岁,我努力适应环境,寻找自己的方式,并找到能被接纳的地方。我走了一条漫长而黑暗的道路,其细节在我的《邪教孩子》写下结局时已有详述。
  2007年,母亲过世后,我决定写出我的故事,不用担心她产生过激反应。我感觉使用第三人称能建立一个安全网,将我从遭受的多层虐待隔离开来,从而能较好地讲述故事。因此,我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小女孩,名叫茜拉·凯普林(Sila Caprin)。
  我曾天真地认为我能飞快完成此书,因此我给自己定了一个非常短的截稿期限。这段时光长达7年,在我最终决定下笔之时,我无法预测这7年的回忆会出现什么。我经历了午夜惊魂,数天不能言语表达的噩梦,房间里甚至不能开灯。我丢了工作,有时数月中都无法落笔成文。一连数天,我不停地哭泣,为那些我无法面对的往事伤心。我为茜拉写了歌曲和摇篮曲专辑,与她一同踏上了那些黑暗中时隐时现的痛苦历程。
  诗歌不可思议地成了我情绪的抒发口。2013年,我出版了首部诗集《染灰的袖》(Dusted Shelves),纸质版和听书版同时有售。孩提时,我被剥夺了话语权、自我认知或各种真实性。我们的艺术天分,一旦被发现,就会被迅速扼杀。长大后,创作能力成为了我的长大成人标志。
  当我发掘了我的感恩能力后,巨大的变化产生了。在我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光候,我开始聚心于这一感恩,有时候痛苦并没有让我一蹶不振那。我发现自己创造出一套情绪利用系统,然后创办并出版了互动杂志《开始感恩》(Becoming Gratitude),该杂志在我的网站也同时有售。
  我情绪控制的恢复很大程度来源于我掌握的信息。互联网上的信息让我明白,我的某些行为出自自己过往的经历。我最终找到了一名咨询师,帮助我确定我的经历,找到可以与我头脑中的记忆沟通的语言以及我看待世界的方式和原因。我找到了批判性思考的方式,明白了尽管是我接受了治疗,但真正的心理疾病却埋藏在虐待者的内心深处。
  逃离邪教的路程非常艰辛。我所经历的一切永远地改变了我。我学会了接受、自我解压,最重要的是,我开始不停定义我所感觉到的爱和安全的边界。我期盼所有虐待受害者都能在康复原路上彼此搀扶。我们需要听到所有的声音,直到没有一个孩子再次受到伤害。